第946章他是我们的儿子
秦乐然知道引蛇出洞这件事情关系到烈哥哥是不是能够稳定目前的局势,关系到以后还有没有人在烈哥哥的背后放冷箭。一笔阁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此时此刻,纵然秦乐然的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对权南翟说,但是她都忍住了,这样关键的时刻,她不能让烈哥哥分一点心。
“然然……”
秦乐然越是体贴,越是什么都不过问,权南翟越是自责,他叫着她的名字,却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好。
他假死这段时间,他没有见到她有多担心他,但是从她打来电话找林家成,再打电话找沈灵曦就能看得出她一定急坏了。
他总是说想要好好保护她,不要让她再受一点委屈,但是他总是让她为他提心吊胆。
“烈哥哥,我真的挺好,你不用担心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回到我的身边。”她不会追究他为什么要瞒着她,更不会怪他让她担心,她只求他平平安安完完整整回到她的身边。
初闻烈哥哥乘坐的飞机坠毁,秦乐然只觉得整个天都蹋了,那种天崩地裂般令人恐惧的感觉,这辈子秦乐然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
“好。”权南翟重重点头,“然然,你在家乖乖的,烈哥哥晚点就去找你。”叮嘱一番,权南翟才恋恋不舍挂了电话。
他这边刚刚挂掉电话,立即听到苏婉琴说道“权南翟,你的小情人还好好的是吧。”
权南翟冷冷瞅着苏婉琴“她当然不会有事。”
他派了那么多人在秦乐然的身边,又有常厉和战念北陪着她,她当然不会有事……权南翟依然打电话给秦乐然,那是证明他太在乎那个小丫头了。
苏婉琴忽然笑了“呵呵呵……那我们就等着瞅,我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以为我在跟你闹着玩呢。”
权南翟眉头一挑“苏婉琴,你想要救你的儿子,把态度放好一点,我可能会放了他。不过嘛……”他笑,“现在我的主意已定,一个在我背后搞鬼的小人,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苏婉琴自信自己手里握着绝对可以让权南翟屈服的重磅砝码,因此她非常嚣张“权南翟,你可能不相信我,那么我就做点事情给你看看。”
“那我就等着你让我看好戏了。”权南翟同样在笑,只是他的笑与苏婉琴不同,他的笑让苏婉琴觉得他是在看一只跳梁小丑而已。
这样的笑,激怒了自尊心强烈的苏婉琴,她狠狠地剐了权南惟一眼,对着挂在身上的微型通话机说道“咱们的总统先生不相信我,那我们引爆一号爆炸点给他看看吧。”
可是,对方并没有及时回答苏婉琴,足足等了好几秒钟之后,那边才传来声音“夫人,不好了,我们的窝点被人端了,我们装的炸弹已经被人拆了……”
“什么?”苏婉琴一直能够跟权南翟对峙,那是因为她手中还有王牌,有着绝对能够抑制权南翟的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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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谁料,当她准备出手这张王牌的时候,她的人却告诉她,她这张王牌被人一锅端掉了。
那方的人重复道“夫人,我们藏的炸弹一一被人拆了,我们的据点也被人查了,现在就剩我和19号两个人逃了出来……”
那人的话还没有说话,电话里又传来了另一道声音“跑掉的人在那边,快追,一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后面的几名追兵追得那么急那么猛,那人再也不顾不得苏婉琴这个主子,丢了电话撒腿就跑。
“喂喂……”无论苏婉琴怎么喊,那边再无人回答她,也就间接地告诉了她一个事实。
她手中最后一张能够牵制住权南翟的王牌已经毁了,现在的她什么都没有了,比一头丧家之犬还要可怜。
啪——
她愤怒得将手机狠狠砸在地上,怒声道“一群没有用的东西,让人随便吓吓,你们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她回头如恶鬼一般看向权立章“这就是你的好儿子做的好事。他们母子俩毁了我还不够,你还要让他们毁掉我们的儿子么?”
权立章听了许久,也看了许久,直到苏婉琴问他,他才缓缓开口“权东铭东铭到底是你什么人?”
“权东铭是我什么人?”苏婉琴狠狠盯着权立章,眸中有恨有怒也有深深的无奈,“他不是我的什么人,他是我们的儿子,我们两个人的亲生儿子。”
“我们的儿子?”权立章无比震惊,“他是我们的儿子,那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我为什么不早些告诉你?呵呵……”苏婉琴笑,却笑出了眼泪,“权立章,我一直呆在你的身边,我为你生了儿子你都不知道,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你要是对我有那么一点点上心,也不至于什么都不会知道。”
权立章一直承认,当年是他辜负了苏婉琴,所以当苏婉琴说这番话时,他找不到话可以反驳。
不过,他觉得他什么都不说也不太好,想了想,又道“我承认是我忽略了你……但是你都把孩子生下来了,为什么就不让我知道?”
要知道,他从来都不知道,他还有那么一个儿子,一个他从小看着长大,却一直叫他叔父的儿子。
苏婉琴冷笑“我告诉你了,你能保证不告诉别人?要是让你的妻子知道了,不仅我活不了,我的儿子也活不了。那个女人阴狠毒辣,为他保住她的位置,为了让她的儿子坐上总统这个位置,她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因为你害怕她除掉你和你的儿子,所以在她还没有动手之前,你就先下手把她除了。”这次,问话的不是权立章,而是刚刚赶来的龙翼,他在替权南翟质问这个女人。
“是啊!”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自己再也扭转不了局势,苏婉琴倒是大大方大承认了,“她除不掉我,那我就只好先除掉她。我和她本来就不能同时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个女人……其实也不过如此,愚蠢得死到临头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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