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云隽闲步伐一挪,靠近胖妞,一把拽着胖妞的手臂,猛地一掐,死死拽着不让她走。 et
“妈呀,快松开你的脏手,疼死我的。”胖妞被云隽闲掐得,手臂剧痛,疼得两条眉头都拧在一起了。
“脏手?真是不知死活,我还不放开了。
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从来没人,敢对小爷我这么放肆,你今日的所作所为,换做平时,已经够你死一百次了。”
云隽闲眸子瞬间越来越冷,暴虐渐起,显然被气得不轻。
“不放开?你到底想怎样?你把我整趴了,我都没跟你计较,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跟个婆娘似的,有完没完啊?
难道你还想要我以身相许?来报你的不杀之恩啊?”胖妞冷哼了一声,眼睛一翻,满脸的鄙夷。
“你?以身相许,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也不拿个镜子照照你自己,肥的跟个球似的,脾气还这么臭。
又矮又肥,我府最丑的侍女,都要你好千万倍,哼。”
云隽闲都被逗笑了,眼神尽是对胖妞的轻视。
“你姥姥的,你才丑,你是我见过最丑的男人,不止丑,还没风度。
不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吗?一身的铜臭味,倒夜香老汉身的味道还要臭。”
胖妞恼火的怼了回去,妈的,我十三岁,你说我肥算了,你骂我矮,等我过多两年说不定你还要高,到时虐死你。
最受不了的是这脑残,居然骂我丑!
我宁武国皇室的颜值,可都是顶顶的好,别的不说,我皇兄的美貌摆在那,我跟他可是从同一个娘胎蹦出来的,这臭小子说本公主丑,肯定是脑子被驴踢了。
“你……”云隽闲自恋程度不亚于单景轩,向来对自己的颜值很满意,被人骂又丑又臭,气得眼珠子都翻白了。
“小侯爷,这是?”
本来贵宾区是不予许外人进入的,云隽闲能进来已经是个例外了,至于他的下人自然是不予许进来的。
云隽闲的两个侍卫,在院外听到自家王爷的怒喊声,也不顾庄园下人的阻挠,直接冲进了贵宾区。
“来的正好,把这个死肥婆给小爷拿下,带回去,小爷不信治不了你。”
云隽闲将胖妞一推,推向自己侍卫那边,那两个侍卫闻言立马动手想押下胖妞。
“我的天哪,你们这是想拆屋还是咋地?”
单景轩从房间里跑出来,正好见云隽闲,将胖妞推向两个侍卫,连忙秒移在那两个侍卫接触到胖妞之前,将胖妞扯到自己身后。
我的亲娘啊,这胖妞可是宁武国嫡公主,她的玉体,那是两个侍卫能碰的。
单景轩刚刚在屋里,隐隐约约听到打闹声,可他现在忙得不可开交,没那么多闲心八卦,没理。
但当他听到云隽闲的怒喝声,吓了一跳,知道肯定要出大事了,这家伙本性挺好的,但是有一身臭脾气,肯定是谁惹了他。
现在得知是胖妞,跟云隽闲发生矛盾,单景轩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两人的脾气可是不相下的,这下可悲剧了。
“景轩,你这是干嘛?这死肥婆冒犯了我,你快把她交给我的侍卫带下去,看着来气。”
云隽闲很不开心,这小子是不是闲得慌,无端端跑出来管什么闲事。
“单景轩,你可别听他的,明明是这臭小子,冲撞了我,还把我弄伤了,你看的手,血还流着呢。
你说我像是那种会冒犯人的人吗?我可是出了名乖巧,可爱,知书达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自己掂量一下吧!”
胖妞手掌往一翻,把伤口露出来,在单景轩眼前晃了几下。
胖妞料定单景轩会帮她的,这小子现在可是她的徒弟,还要靠她才能赢取元紫涵的欢心,不帮她,除非他疯了。
“隽闲,你说什么死肥婆啊?胖妞这么可爱动人的小姑娘,你用这个‘婆’来形容她,你是眼瞎吗?”
单景轩领悟到胖妞话的意思,这个节骨眼,他可不敢得罪这姑奶奶。
“哈哈哈哈,单景轩,你这话我爱听,不错不错。”
胖妞咯咯大笑,边点头,边拍了拍单景轩的胳膊,还挑衅味儿十足地冲云隽闲一扫。
“景轩,你跟这胖球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居然重色轻友,为了一个下人,这么挤兑我,我没听错吧?”
这下轮到云隽闲蒙圈了,这可是他的好哥们,这么吃里扒外是几个意思?他现在真是又气又懵。
“我要是胖球,你还是混球呢?”胖妞听到这绰号,心里暴怒,她是胖了点,可是根本离球型还远着。
“噗嗤。”单景轩忍不住笑了出来,‘混球’这绰号,取得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你才混球,你们两个还愣着干嘛?拿下。”
云隽闲气得火冒三丈,也顾不单景轩的阻拦了,直接指着自己的侍卫命令道。
他这么风流倜傥的大美男,‘混球’这两个字,可不是对他的羞辱么?
“隽闲别闹了,你要拿下她,你可要想清想楚,她是宁武国的于画公主,拿下她,整个平乐侯府,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你应该本王还有清楚,我拦下你只不过是不想你犯下大错,到时连累我那好姑姑。”
单景轩也不再整云隽闲了,再闹下去对谁都不好。
“什么,景轩你说她?她?她是宁武国公主?”云隽闲那表情见鬼还有夸张,嘴巴张了半天都没合起来,一副很嫌弃的样子。
“现在嘚瑟不起来了吧,本公主的身份如假包换,按理来说你一小侯爷,你还得给本公主行礼,现在还抓不住本公主啊?”
胖妞嘴角微微扬,一抹戏谑的笑意浮她的嘴角。
“既然你是宁武国公主,为何不早一点表明身份?”
云隽闲又不傻,这宁武国嫡公主,可是被宁武国皇室捧在手心长大的,要是拿下她,整个侯府肯定都得跟着遭殃。
况且今日这也只是小打小闹,细想起来,方才他们两人相撞,是因为他们两人都走得很急,说到底双方都有错,没必要搭整个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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