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国伦的外号虽然叫风骚伦,但长相绝对的阳刚,还练就了一身让人喷血的肌肉,他是康华的干儿子,跟艾简自然很熟络。
罗国伦说:“找孙晋阳做什么?”
罗国伦对恬如也是熟识,听她一说,罗国伦说:“上个星期孙晋阳的确在这里开了个part,我有个闺蜜去参加了,听说那帮人玩得是挺野的,不过恬如那小丫头胆小,她敢去?”
&们只是这么猜的,帮我把你那闺蜜约出来,我想问问当时的情况。”
&问题。”罗国伦答应得很爽快,说完正事,调戏一下艾简是他的习惯:“小艾,怎么样,哥哥让你享受一下生活的快乐!”
她也习惯性的白了他一眼:“想得美!”
罗国伦是在声色场合工作的,他年经力壮,嘴又甜,很受富婆的亲睐,绝对是靠‘自身特长’发家致富的那一类,每次他回去看干爹康华,就会顺带着调戏一下懵懂艾简,他虽然嘴贱,言语轻薄,但打心眼里却把她当成妹妹疼爱,有求必应。
第二天罗国伦就把所谓的闺蜜找来了,是个高挑的大美女,叫雅乐,大白天的都化着浓妆来掩盖严重的睡眠不足。
罗国伦妹妹长,妹妹短的,对方也很吃他这一套,问他要了一根烟点上:“有什么就问吧。”
艾简拿出恬如的照片给雅乐看:“上个星期三在孙晋阳的派对上,你有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子?”
雅乐瞟了上眼,不紧不慢的喝了口咖啡,然后看着罗国伦:“圈子里的规矩你又不是不懂,玩什么乐什么都是自愿,拿了钱,第二在醒来什么都要忘。我还想混两年,不想把自己的饭碗给砸了。”
这一看就是见钱眼开型的,艾简正打算用钱来收买她的时候,罗国伦说:“雅乐妹妹,你就少买关子了,我们俩什么交情,有没有给哥一个面子。”
雅乐拿起照片认真的看了看:“好像见过。”
她的话让艾简燃起了希望:“你再仔细看看。”
雅乐指了指恬如眉尾的痣:“好像是这个女孩子,跟孙晋阳一起来的,孙晋阳挺照顾她的。”
&来呢?”
&来派对结事,孙晋阳请大家去吃夜宵就没见着她人了,可能提前走了。”
果然是孙晋阳把恬如带走的,他却不承认,就是心里有鬼,她说:“雅乐,你能不能当一下证人,证明那天恬如去过孙晋阳的派对。”
&是不是疯了,让我去得罪人,就这样吧,我还有事。”
雅乐伸了个懒腰,背着包就往外走,罗国伦知道拉不住,就让她去了。
罗国伦劝解艾简:“你也别跟她急,那帮子爱玩的人,个个都是狠角色,不敢得罪的,我知道你是个爆脾气,别跟他们死磕,会自讨苦吃。”
回去的路上,艾简顺道去医院看望恬如,她还没有醒过来,目前只是靠着呼吸机和营养业来维持生命,医生说她的状态很不好,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前几天电视台的采访播出之后,每天都有好心的人来医院控望恬如,捐款治疗费,她坚信,只要不放弃治疗,就会有好起来的那天。
她正在焦头烂额怎么能拿到孙晋阳带走恬如的证据,意外收到了一封报社实习记者的面试通知书,在她投了几十分求职简历后,这还是第一次收到回信。
机会难得,她还是强打起精神去了,实习记者的要求并不高,主要是勤快肯干,当时寄简历的时候,她还附上了自己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写的两篇获奖小诗,主编说她文笔不错,只要好好干,就有升任编辑的机会。
艾简最近的情绪不太好,方家生都看在眼里,知道她是个仗义的性格,不会袖手旁观,问她需要不需要帮助。
二爸的特点就能打,可打孙晋阳一顿也无济于事,而且三个爸年纪都大了,日子过得挺安稳的,不能让他们再惹上麻烦。
罗国伦给她打电话,说孙晋阳今天晚上在大乐天又有派对,问她要不要去看看,他知道这个妹妹的心性如何,不查个水落石出决不罢休,有这样的便道就提供一下。
孙晋阳的派对没有邀请函是进去不了的,罗国伦特地帮她弄了一张,让她别打扮得太显眼,那里头的男人,对于美色,绝对不是善茬。
艾简化了个浓郁的夜店风,穿了一条黑色的宽松版连衣裙,披散着大波浪的卷发半遮着脸,避免被孙晋阳给认出来。
在大乐天的门口,迎面就看到了陆晟南,她赶紧侧过脸,快步的走进去。
别墅的门口有人专门负责查看邀请函才能放行,服务生打开艾简递过去的邀请函,用疑惑的目光打量得她心慌,难道这个人认识邀请函上写着的杜艳艳?
她微微蹙着眉头,假装不耐烦:“快点,里面还有等着我呢。”
这时,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头上:“艳艳,这么久不见,上哪儿混去了。”
她抬头一看,是罗国伦,蹦蹦直跳的心才平息下来。
对方见是熟人,说:“进去吧。”
罗国伦揽着她的肩进去的,她问:“你来干什么?”
&能给你弄一张,难道就不能给我自己弄一张吗,你对这场子不熟,我不罩着点怎么行,要是你有个什么,干爹非阉了我!”
宴会厅里早就人山人海,男男女女,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最前面有一个大舞台,台上身着表演服的女孩子唱着柔情似水的歌,这场景就跟普通的交友派对没什么区别。
罗国伦说:“别着急嘛,过了10点气氛就不一样了。”
她和罗国伦一直窝在墙角,假装在亲密的交谈,不受外人的干扰,十点之后,四周的灯光都暗淡下来,舞台中间一束蓝光撒下,孙晋阳穿得跟绅士一样缓缓的走上台,先是向各位来宾深深的鞠躬,然后宣布狂欢开始。
音乐开始变得狂燥,喧闹颓废的气氛爆棚,艾简却冷静的注视着周围发生的一切,有服务员托着装着高脚杯饮料的盘子在人群里穿梭。
她问罗国伦:“那东西很特别吗?”
&让你h到你妈都不认识。”
她继续在会场里搜索,目光最后落在舞台旁边的一台摄影机上,她暗付,太好了,他竟然会有录相的习惯,那么星期三那天的派对一定也有录相,她只要能在里面找到恬如的身影,警察就会对整个派对展开调查,说不定就能水落石出。
她缓步向摄影机挤过去,在旁边的酒水桌上拿了一瓶啤酒,一边喝着,一边渡到摄影师的身后,摄影师是个黄头发,穿着背心,脖子上有两串金链子的年轻帅哥,她拍了拍对方的肩头,引起对方的注意。
她暧昧的笑着:“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一看是个主动的大美女,摄像师帅哥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摸了一把:“散会后我约你。”
她巧笑倩兮:“那我等着你。”
她就退到边上,守着她的猎物,乐声越来越大,气氛演越烈,就在她的旁边,有人肆无忌惮的开始做/爱,相互的抚、摸,让激、情达到顶峰,她只能强作镇定,跟周围的人一样,装作没看见,继续跟着音乐摇摆。
不知道是谁在后面轻轻推了她一下,她刚要转身看,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紧接着她的双脚悬空,被人搂腰抱起来。
穿过黑暗的楼梯,她被人挟持着带进了一个独立的房间里,玻璃窗透进来的微光隐约可以看到屋里的阵设,床、茶几和沙发。
她问:“你是谁?”
房间的灯打开了,何明川一脸坏笑的看着她:“意外吗?”
她的身后还跟着四个人高马大,一脸横肉的男人,像是保镖,她立即警惕的向窗退去。
何明川说:“上次让你从窗户跳下去了,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
她用胳膊肘抵了抵,的确,这些玻璃都是封死了的。
何明川一步一步的逼进她,而她已经无路可退,他的阴影一点一点的把她笼罩起来,她赶紧用手抵住他压过来的胸膛:“你放尊重点!”
他说:“那天你那个朋友也这么说。”
她愤怒的瞪着他:“恬如的事是你做的。”
&天我只是想跟她玩玩,她跟你挺像的,其实我也没打算要对她怎么样,是她不听话,我一时出手重了点。”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失手打碎了一件普通的瓷器。
他主动说出恬如遇害的真相,也透露着一个危险的迅息,让她知道真相后,也会让她闭嘴。
她的一只手慢慢的伸向身后,来的时候她就有准备,以防万一,在她的长袜子里藏了把匕首。
她刚刚摸到,就被何明川眼急手快的抓住了手腕,用力的抬起来,一把尖锐的匕首闪着寒光。
何明川吩咐后面的保镖:“把她给我抓起来。”
她再精明也没有男人的力气大,何明川把她手里的匕首抢下来,紧接着,她被两个保镖掣肘的压在地上,其中一个问:“何老板,要怎么处置她。”
&她绑到床上。”
他眼底是淫、靡的笑:“上一次让你跑了,这次我肯定要玩个够本!”
她被两个男人用蛮力扣住手腕压在床上,何明川心急的过来想按住她的腿,她用力一踢,正中何明川的腿间,他吃痛的哼了一声,怒火中烧,一腿重重的回踢在她的肚子上。